信康伯夫人气乎乎的下了马车,径直往里行走。 褚子寒急忙跟在后面,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正屋,褚子寒挥了挥手,其他人都退了下去。 “母亲这嫁妆不退也得退了,这是皇上的意思,也是所有百姓的意思。”褚子寒替信康伯夫人倒了一杯水,温声劝道。 信康伯夫人没喝,重重的放在果面,一双眼睛鼓起狠狠的瞪着褚子寒:“凭什么,当初不是说只是稍稍退几件,做给其他人看的,现在怎么要求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