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退了几步,双手捂在胸前,满是警惕地看着羽杉,“你……你问这个干嘛?是不是……是不是想做什么……坏事!”她说到最后已是声如蚊蚋,低下头去。 做坏事?羽杉眨眨眼,哭笑不得:“如果我真的想做什么坏事,昨天夜里就够我做两回了。”“啊——你看你看,承认了吧!你就是对人家做了坏事,还做了两次——不,算上刚才这一次已经三次了!”少女带着哭腔,控诉着羽杉的罪行。 羽杉没好气地道:“不是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