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火气嘛!”令狐子一笑,身躯一晃,一分为二左右遁走。“哼!”左鸿驹还剑归鞘,转头看向郭攸祀。只见郭攸祀人虽已重伤,却不曾落了气势,昂然而立。 “道不同不相与谋,”左鸿驹眼中现出欣赏之色,缓缓朝他走去,“不过今天我们不为难你。你走吧!”“已经晚了!”郭攸祀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感恩戴德也没有撂下狠话,却来了这么一句,左鸿驹脸色不由一沉。 “你听,”郭攸祀似乎没有看到他的脸色,四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