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烙印在脑海心田的绝不会是别有用心的模糊影子,而能够轻易被挤占的,也绝不会是最重要的位置。 “呵,”孙启轻笑,“关兰,关兰。你是不是也不希望我一直这么沉湎?你又是否知道,我是多么想再见你一面。最后一面……”低低心语似是有灵,太行之境的某座大山,赶了一夜路正在休息的关兰霍然惊醒。她用手捂住剧烈跳动的胸口,却是再难入眠。起身走出帐篷。 守在帐篷外的徐标听见动静睁开眼,关兰已经走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