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国兴伸了个懒腰,从地上爬起来,厂房里满地的灰尘,厂房的大门从外面锁着,傅国兴来昨晚爬进来的窗口,刚要爬出去,这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。 “芸姐,这次我们死定了,昨天给我买药,把钱都花光了,干爷肯定不会轻饶了我们。” 说话的是一个男孩的声音,听口音却不是本地口音,接着又有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,“大不了让他们打一顿,有我在,你放心好了。” 傅国兴轻轻探出头,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