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戏谑的笑声在身后响起,“怎么样,就要走吗,不留下来玩会儿?” 费米尔如遭雷击,身子刹那间僵住了。 虽然这个声音很陌生,也很和气,就如同人与人之间的普通寒喧。 但听在费米尔耳中,却犹如最可怕的魔音,让他平空出了一身冷汗。 他没有回头,也没有动,只是勉强地笑了笑,缓缓道:“想不到,你还是来了。” “我能不来吗,你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,我若不来见你,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