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,鹰爪堡的军舍里,“啪”那份被右骨达眼热多日的赦诏令,被萧夜摔在了他的脸上。 双手倒绑,跪在地上的右骨达,硬气地昂着脑袋,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,愤恨欲裂的眼眶,嘴巴上横绑的麻绳,要不是他身后有侍卫按着他的肩膀,这货肯定会跳起来和萧夜拼命。 没理会呜呜挣扎的右骨达,侧坐在火炕沿上的萧夜,冷眼瞧瞧这个相貌粗糙之际的鞑子,不由得心里纳闷,大明朝咋地就被这种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