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空洞的目光里,不时闪过丝丝迷茫。 浆洗干净的布衣,有点松宽的羊皮夹袄,腰间系着白色孝布的西门萧夜,怀里抱着冰凉的明军制式腰刀,一寸宽的刀鞘铜卡箍上,那悄然垂落的大滴泪水,早已干涸,但眼中那深藏仇恨的火焰,却是灼的他阵阵心痛。 父亲西门烈风作为卫所的百户,一月前护送粮税赶往肃州的路上,遇上马匪劫道惨死当场,母亲噩耗之下一病不起,也在前天壑然离世;这突如而至的变故,让年仅十六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