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里,百里纤纤几乎衣不解带地伺候在床前,倒令牛二嫂子对这姑娘的印象又有所改变,“听着王姑娘的口音似乎是蜀地之人,蜀女多情,也难怪这姑娘如此泼辣,却又如此贤惠了……” 莫言归则整日守在院门口,如一块望夫石一般,也不知在等候些什么,以至于村里大大小小的后生,都知道牛二嫂子家住进了个冷艳的小娘子,每日尽找些由头,在附近溜达个不停。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,大约是百里纤纤的方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