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来了?”罗南自问不会认错人。 高叉晚礼裙露出来的两条腿,他可是用手实地测量过的,更亲身感受过夹起来时的强悍力道。 心里感觉不太对,但人都进来了,不可能打退堂鼓。 按照白天观察好的方位,罗南朝后院走去,顶着张跟米库相似的面孔,却丝毫不敢大意,尽可能躲着人,毕竟说话口音和走路方式一概不知。 耳麦中不断有人说话,今晚安保措施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