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就像要炸裂般的疼痛。听到这宛如天籁般的细微鼾声,她立刻睁开眼睛,连滚带爬的掀开车窗上的帘布,贪婪的呼吸着车外混合着马粪味的新鲜空气。 此刻天色还未全黑,借着夕阳,钟紫苑看见坐在前面驾驶马车的。是一个满脸胡渣,身材魁梧,穿着寻常皂色左衽圆领窄袖长袍的契丹汉子。 再回头看看马车内,就见两个穿着黑紫色遍绣金色全枝花团衫的女子。正东倒西歪的靠着侧壁呼呼大睡。这两个女子似乎有些眼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