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”霍准没有应她的话,用指腹擦掉耳垂上的血渍,确定撕裂的不严重,他松了口气。 这时,桑枝拿了药箱过来,柔声道,“陛下,让奴婢给裴姑娘上点药罢。” “朕来!”霍准从桑枝手里接过药瓶,用手指挖出绿豆大小的一点,轻轻涂抹在裴若兰的耳垂上。 裴若兰疼的“嘤咛”了一声,霍准朝她的耳垂吹了口气,语气带着几分诱哄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 上完药,霍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