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一点抹在自己的伤口处。 夏桑小声道,“这段时间,陛下的脾气越来越差了,这次是你,下次还不知道是谁呢!” 春桃抿了抿唇,“做奴婢的,就是陛下要我们事,我们也得谢恩,何况只是被砸一砚台!” “可你到底跟我们不一样。” “有什么不一样的!”春桃的脸色越发冷漠。 夏桑没有再说,扔下句“我去帮你拿点吃的”,便朝外走去。 夏桑走后,春桃眼中多出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