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遮的严严实实,声音也伪装过,我甚至连他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。我只知道,如果我不听他的,我爹娘和兄弟姐妹都会死。” 桑云抬起头看了杜林一眼,眼睛布满血丝,瞧着楚楚可怜的,软声哀求道,“杜大哥,我知道的就是这些,看在这些年共事的份上,你能否给我一个痛快?” 杜林看她这副模样,有一瞬间确实动了恻隐之心,不过很快又硬起心肠,看着她道,“桑云,能在魏王府当差的,绝不会是愚蠢之人,我不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