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裴若兰面前,裴日文褪去一身冷漠,恢复了平素温良谦恭的模样,看向她语气温和的道,“阿兄已将陆家人打发走了。” 自从母亲被气的病倒后,裴若兰就对曾经的准公婆有了芥蒂,现在她在意的是陆鸿鸣,她眼含担忧的看着兄长,语气焦急而坚定道,“阿兄,鸿鸣一定是被陷害的,他不可能对菊妃娘娘有非分之想。” “你说的阿兄都明白。” “那阿兄能不能帮帮他,我记得阿兄和大理寺卿梅大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