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兄长又不良于行,这聘礼难免要重一些,你心里莫要多想。” 听母亲这般说,裴若兰脸上闪过一抹失落,不是因为母亲掏空了裴家给兄长置办婚事,完全没有考虑到她,而是母亲竟然觉得她会对此不满。 兄长为了她失去双腿,别说只是将她的那份嫁妆给兄长娶妻,就是要她的命,她也绝不皱一下眉头。 正房中,母女两都沉默下来,寂静的落针可闻。 不知过去多久,外面传来一阵轮椅的滚动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