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疯狂找着药液呢!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找到周想头上了。” “我给了赵了,我看着他吊着氧气,气若游丝的样子,我难过啊!当初一起扛木仓走过来的,如今,却靠着打点滴和吸氧熬着,我这心里难受,若是睡一觉没了,或者一口气上不来没了,都比这样拖拖拉拉的受罪强啊! 至于周想,她如今不怕了,她敢给我们就是不怕了,大不了,她高价卖,我估计她能要几十万一支,你信不信?” 精瘦老人点头,“我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