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留下了太多影子。” 风不断吹起安隅的头发,发丝间残留的血腥气缭绕,他立在风里怔了一会儿。 虽然猜不透长官说这些话的意图,但他却莫名地觉得获得了安慰。 “长官,我可以单独行动吗” 秦知律有些意外,“干什么去” “去学习。”安隅轻声说。 几分钟后,畸潮中。 鲜血从安隅左肩绽放,他一把将触须扯出,另一手抡狙砸向水母人的头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