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着身上已近愈合的外伤,盘算着回去后睡上一个月。 比利发送完全城广播,感慨道:“出来前没想到会这么艰难啊。” “上峰还要我们弃城。”祝萄摆弄着从自己身上扯下的一片葡萄叶,“还好律拒绝了,不然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回忆这次任务。” 安隅闻言看向里面。 秦知律坐在隧道深处,长腿一屈一伸,一身黑衣隐没在黑暗里。 进来桥洞后,他就独自去了里面。 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