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隅跪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上,黑洞洞的枪口抵住眉心。 砰! 他猛地坐起来。 秦知律笔直的身形矗立在窗前,“你睡得真死。” 安隅看向终端——他才睡了十小时。如果是从前,恐怕十天也不够。 但他不想探讨昏睡病这种一听就很畸的话题,于是撒谎道:“抱歉长官,被您说中,我昨晚确实失眠了。” 秦知律表情忽然变得高深,“失眠” “嗯……还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