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听不出喜怒。

“顾先生，你今天这顿饭我也吃了，谢谢您的招待，我想早点回家，先走了。”凌依然继续道，说完这句话后，她抬步越过了对方离开。

顾厉臣看着凌依然走远的背影，这才转头，看向了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的钟蓉蓉。

此刻，钟蓉蓉的双眼沁满着一层水雾，那眼泪仿佛随时都能落下来似的。原本艳丽的面庞，倒是因为这份惊慌，而显得楚楚可怜，惹人怜惜。

顾厉臣抬起手，指尖轻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