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白!”,安梓烟呼出一声,可男人像是没听到一般,直接离开,再没了踪影。 刹那间,书房内只剩下两个人,安梓烟深吸口气,回头,一双眼睛里是凶狠的恶光,“沈墨染,你还真是个贱人,本以为你对自己在王爷心中的地位多少有些数,可如今看来,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罢了!” 看着女人那张胎记已经消失,且比她还要貌美些的面颊,一种没由来的怒火和妒火从心底喷涌而出。 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