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更添几分温和儒雅,面若神君,偏偏说出的话却似无情的魔鬼一般。 “伤心什么,为公主伤心”魏延山用手帕擦了擦手:“还是为景筠伤心” “公主锦衣玉食,病了也有无数人伺候着,景筠从小就霸道鲁莽,任性妄为,不听劝阻私自跑去寿州。”魏延山眉眼凉薄:“您老怎么不为惨死的韦将军伤心,还有被他弄丢的寿州,广陵,我在江淮倾注了多少心血,他冲动的时候有没有动过脑子。” 魏延山声音更冷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