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洛兰一连打了两个喷嚏,她用手帕掩住口鼻又打了一个,等松开时,铜镜里的妇人鼻尖微红。 冬雪拿了一件雪白的狐裘披在主母身上,关切问道:“娘子,可是着凉了” 萧洛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柔和笑意荡漾在眼底,道:“没有,可能是晴雪想我了吧。” 冬雪有些不解,主母打喷嚏和小娘子有什么关系,她转身用铜钳将小火炉里的炭火拨弄了一下,把门帘拉开一些透透气,暖融融的火光驱散了秋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