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干冥思苦想之中,一支烟已经燃到了尽头,烫到了手,他掐了烟头重又点了一支,继而问道:“你确定她有那么聪明?” “不敢确定,只是个人理解。我只是觉得,经历过那么多高等教育,见过那么多世面的人,不该这么……这么无知罢了。” “逸夫,是这样的……”巴干挠了一把自己茂盛的毛发,正色道,“如果是她无知了,这事好说,如果真如你说的这么认真,那就是另一番形势了”。” 巴干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