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琳睡醒后,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十分疼,有种睡梦中被人割了刀子一样的刺痛。

可她身上明明没有一点伤势,更别提刀子划过的疼。

“这地方太邪性了。”贺琳眼底充满着厌恶,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里,但她手臂伤势还没安稳下来,不能这样离开,只能耐着性子在这里继续休息。

可她心中仍然不安,总觉得暗中有人在盯着她,

她坐立不安了好一会儿,叫了人陪同自己出去逛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