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药,拿出自己调配的药,轻轻的上药,怕司夜云疼,还吹了两口。

司夜云看着笑道,“你怎么还把我当小孩了,我不怕疼的。”

银铃头也不抬说道,“小时候我调皮受伤的时候,爹就这么帮我上药的,爹说我就算到八十也是他女儿,也是小孩。”

说着,她眼底闪过一抹黯然,

可是爹已经没了,她再也见不到那个给她上药吹吹气的人了。

司夜云脸上笑意也收敛了几分,她抿了抿唇,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