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大道院的代表们尽皆默然不语。 不敢接话。 “一清啊,我听说最近十年,舞器道院的招生情况不太理想。” 没人捧哏,赤袍真人只能够自己往下说,他是舞器道院毕业,现在还是那边挂名的老师。 边一清作为他的后辈,只能够苦笑着点头。 “不错,不仅仅是最近十年,往前数三十年,我们舞器道院入学的新生数量,都在四大之中垫底。” “我作为道院的老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