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来说,是看着他往另一个“我”走去。 那张用纸板箱堆成的床铺上,躺着另一个“我”。 空的书包、加几本书、加做过处理的纸板箱,再加上我带兜帽的防晒衣,看上去不能说十分相似,但至少不会叫人一眼看出来。 至少他没立刻看出来。我死死掐着手掌,看着他一点点走过去,只觉心脏都快跳出来。 终于,他靠近了。他走到了那张纸板箱床的旁边。 他踩上了地上的旧报纸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