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那条消息的时候,他正在试图撬门。 尽管他知道,这个行为本身没有任何意义——门的背后,依然是门。他哪怕真的把门撬开,从这里出去,依旧找不到任何出口,唯一能看到的,只有一间与他现在所待的一模一样的房间。 房间连着房间连着房间,像是一场看不见尽头的噩梦。房间里什么都有,却什么都怪,镜子是破碎的、房门是带锁的,墙壁上满是抓痕。 他不记得自己已经被困多久,更不记得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