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丝丝缕缕、仿佛会随呼吸飘荡的红线,而是光洁的红色缎带,看着十分正常。 鲸脂人好奇地凑上去一看,发现那工牌也和以往发的不一样。照片处是张大众脸的q版小人,男女莫辨,所属单位依旧填的是“怪谈拆迁办”,只是职位写的是“临时工”。 更特别的是,这张工牌上的姓名一栏,是完全空着的。 “……”鲸脂人低头打量着这张工牌,不知为何,心中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。 “那啥。”它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