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家兄弟为了自己好。 若非如此,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 看向秦河,毕翰林并没有去问是谁通风报信且让秦河进城抓人。 因为他知道,问了也没有任何的作用。 他也不可能责怪自己的兄弟。 毕竟都是为了自己好。 “我很好奇一个问题,若我不是谢鸳的义父,且和那谢家没有过节,你又当如何?” 听到这里,秦河露出一抹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