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沈家真是可惜了。”季羽书叹道:“若是有沈家在此,他又何故落到如此田地?” 谢景行淡淡道:“自取灭亡而已。”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红绳。 那绳子的颜色都已经有些消退了,却仍旧是牢固的,后来他曾上过许多次战场,这红绳一次都没有脱落过。 想到那一夜女子清凉飞扬的道贺声,谢景行摇摇头,那承诺终究是要负了。谁能知道短短几年光景,这明齐江山就能覆没的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