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行看着高阳,问:“怎么回事?” 高阳眉心紧蹙,替沈妙把玩脉,又替裴琅把玩脉,一屋子人面前,却是摇了摇头。 “奇怪,裴琅伤势过重,到现在却没出什么动静,应该有所反应,却跟睡着了一样。王妃未伤及骨肉,服过安神药,也应该醒了,到现在都未曾醒来。” “所以?”谢景行面沉如水,盯着高阳的目光咄咄逼人。 “这……有些奇怪。” 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