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,临安侯府最可怕的,不是谢鼎,而是谢景行。”傅修宜道:“这个人在年纪尚且不大的时候,就有足够的野心和头脑,如果在赋予他一定的权力,定京只怕就要变天了。有他在,临安侯府这块骨头,永远都啃不下来。” “好在谢景行已经死了。”幕僚听完傅修宜的一番话,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:“如今的临安侯府,也再也翻不出什么波浪来。” “不错。”傅修宜道:“对于危险的敌人,总要在还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