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眼前一花,有什么东西在脸上,抬眸看去,谢景行拿着一方帕子,正替她擦拭眼泪。 她终究是哭了出来。 那青年的手骨节修长,微微俯头,手上的动作很是轻柔,眸光认真的很,仿佛在做着世间最精细的事。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本就英俊如画,褪去了白日里的漠然和顽劣,却如同最温和的眷侣。像是兄长,又像是朋友。 沈妙有些失神。直到谢景行擦拭完,瞧见她的目光,挑眉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