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留着,可那披风也实在不合身,沈妙穿着太大了,便一直压在箱子底下,从未拿出来穿过。若非今日谷雨从箱子里将它翻出来,沈妙差点就要忘记这一茬了。 她看着那披风,倒是想起了一桩事来。之前谢景行夜里翻了她的寝屋,说起两年前在农户家中与她见过一面,当日她喝醉了并不记得。如今想来,这披风应当是谢景行留下的。那一夜的事情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只晓得谢景行说的那些胡话,脸上倒是蒸腾一点嫣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