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大事,沈妙虽然说得也有几分道理,可是这般匆匆的决定,实在是太草率了些。 沈信摇了摇头:“你我纵横沙场多年,还不如娇娇看的清楚。”他看向沈妙,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,最后却还是伸手揉了揉沈妙的脑袋:“若娇娇是男儿身,天下几人可比?” 沈妙静静的看着他。 今日她所说的这些,一个闺阁女儿是绝对想不出来的。沈信是什么人,虽是粗人,却不代表没脑子,只怕早就看出了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