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一进门,便日日盯着守着,亲自纠正,莫说他右手中指上的茧,便是他如何握笔、起笔,她都一清二楚。 这件事,竟然也成为了他恨她的缘由之一。 可笑的是,他却从来不提,那一手人人夸赞的馆阁体,是谁一笔一划夜以继日教出来的。 蔺云婉垂眸,淡淡地道:“我并不知道,只是随口一试罢了。” 原来如此。 桃叶不再问了。 蔺云婉坐在铜镜前打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