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关庙乡林业站,站长办公室。 许发奎的脸阴沉得实在难看,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,铁青铁青。在办公室来回踱着步子,此刻他怒火中烧。 就在刚刚林业局局长打电话过来,许发奎刚一接电话局长劈头盖脸一顿骂。 说他不顾大局,于洋都打电话给他了,还让自己老实点,别在快退休了还闹什么幺蛾子。 “就一个学习活动,至于告的局长哪里去吗?”许发奎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