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的时候,他正在钵兰街一家麻将馆里,跟几个社团中人打麻将。 麻将桌上。 一个带着圆眼镜的小男人打了一张二筒出去。 正接听潇洒电话的联合社咸湿叼着一根烟,见状喜上眉梢,把牌一推,道,“奶罩就对了!甘地,你怎打牌的?” 说着,咸湿就拿着二筒敲了甘地一下。 “这样的牌都打出来。” 甘地低头捂着脑壳,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怨毒之色。 “整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