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水埗,石硖尾邨,一间头顶挂满天线的天台屋子里,挤满了二十几个光膀子的男子。 有的男子骨瘦如柴,面色苍白如纸,一看就是老毒虫了。 这里是潇洒的老巢。 离开山珍阁酒家之后,潇洒就带着几个小弟回到了这里。 其中一個小弟问潇洒,“老大,那条子那么嚣张,是不是要做了他?” “还没到这个地步。”潇洒面色阴沉,道,“这条子不是说鼓励我们去抢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