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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台上，李茂独自一人在这，此刻他却无心埋头备课，反而多次望着苏云发呆。

昨天下午培训课，他没在这里。

事后，听赵元良说，苏云培训前，上交了厚厚一叠试卷，让李茂猜猜有多少。

联想到苏云先前上交3份试卷的壮举，李茂大胆的说出了一个数字：

“5份！”

见赵元良只是盯着自己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