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袁雪烧纸道歉。

难道他不知道韩丽丽失败了吗

还是说，他知道，而且想用其他方法自救，这难道是他带我来的目的吗

“你之前帮我孙资，应该知道怎么做吧”

我们下了车，我被迫拎着一个应该是纸钱的大袋子。他带着我一边朝墓地走，一边对我说着。

很明显，他已经“踩过点”了。

“不太明白。”我装了个傻，因为张建民曾说过，是否有陪同人是不影响道歉人成功与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