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望向刘洋的床上,那一眼摧毁了我对这个世界二十年的认知。 如果明天让我重新决定现在的举动,我绝对不会去看刘洋。 我看见刘洋手里捧着自己的脑袋,脖子上的鲜血喷溅着,将周围染的血红。断头身体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笔,他,此时更应该说是它,正在将笔尖从自己脑袋的耳朵里插了进去,不断地搅动着。 那个脑袋的嘴唇一张一合,不断重复着“好吃的脑花,你们吃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