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鱼中的‘鱼’一目了然。 郁文德沉默,片刻后,他淡道:“朕不同意放过他们,你又如何?” 裴怀安垂着眼眸,缓慢出声:“怀安鲜少有事求陛下,陛下不愿,怀安不愿勉强,也不敢勉强。” “裴督主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了?什么叫不敢勉强。”郁文德冷笑,“你现在就是在勉强朕。” 裴怀安张开修长的双手,摊在面前,节骨分明,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,他把双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,眸光移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