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自己不过是才疏学浅,说自己献丑了。 却仿佛一个个厚重的巴掌打在萧悦然的脸上。 到底谁是才疏学浅,谁是献丑了,一目了然。 同样是公主,此时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境界。 “悦溪谦虚了。” 就连皇后也不情不愿地说了句。 宫中还未退出去的乐师们脸上都是光彩,是遇到知音和强者时最为简单干脆的兴奋。 “朕竟不知溪儿有这样的能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