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真正伤害到他,只是他的白袍被扯破了好几道口子,又沾上了各种血污、灰尘,此时已经不能看了。 海棠站在屋子外间,瞥见炕尾处搭着金嘉树平日惯常穿着的家常棉袍,便对他说:“金大哥,你身上的衣裳又脏又破,还是换一件吧。你自己穿得暖和些,活动起来也方便。” 金嘉树应了一声,从里屋走了出来,双手提着一只两尺见方的乌木箱子,放到书案上:“这里头装的都是我与……我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