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就罢了,等将来真要下场科举的时候,他要比较的人多了去了,他比得过来么?!” 谢文载抿了抿唇:“他与其把精力都放在与嘉树一比高下上,还不如先修一修心!” 陆栢年在旁挑了挑眉:“我们劝他容易,就怕他前脚被我们劝动了,后脚又钻起了牛角尖。他那个婶娘才是罪魁祸首。若不能让吴珂远离他的婶娘,我们教导再多,只怕也是无用的。” 说起归夫人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