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金举人为何要走那条路,更不清楚金家招惹了什么仇家。他只是个什么事都不知道,纯粹遭了池鱼之灾的小可怜而已。 庄士同看着眼前的小可怜,不由长叹了一声。 他有些不肯死心,只得继续旁敲侧击:“金举人的名讳是什么?他从哪里来?没提过目的地在哪儿么?他家里还有什么人?如今金家三口俱亡,身后之事还需要有人出面处理。你既是仆从之子,又受了伤,只怕不方便出面,还是要让金家宗族来人才行。”